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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龚曙光:湖南出版投资控股集团董事长、中南出版传媒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李朋义:中国教育出版传媒集团党委书记、总经理谭跃:凤凰出版传媒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2011年5月25日本版编辑:陈香电话:010-67078574书博会·业界E-mail押xiangch@vip.
163.
com时常在一些大型出版论坛见到李朋义,他西装革履,气度雍容,不论是讲话还是点评,高瞻远瞩,眼光独到,措辞精准,现场整理下来,无需编修,就是好文.
就像此次我对他的采访,他会反问,你这个问题的背景分析有数据支持吗定性准确吗如此理性且严谨的李朋义,居然也是那个"在最后一次以外研社社长身份做经营情况分析的临别讲话中,他情难自禁,两度哽咽"、"吃住三月都在大兴外语培训基地的工地上""他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饿了就吃点面包,渴了就喝瓶矿泉水,三天后,他拿出了《外研社改革与发展的综合方案》""明明患有糖尿病,医生严厉警告不许喝酒,但还是敬起酒来不掺假、工作起来不要命"的"疯狂"李朋义吗理性与激情,理想与实干,藏与露,如此和谐统一在一个人的身上,实不多见.
这样的人物,在一手缔造了外研发展神话后,再执掌中国教育出版传媒集团这艘出版巨鳄的门户,说全国的出版界都为之一震,并不夸张.
刚成立仅数月,中国教育出版集团就获评中国文化企业三十强,在文化企业三十强的历次评选中,此为孤例.
将毕生心力都奉献给了出版事业,并不代表李朋义就迷信传统出版,他以更大的格局与器宇来俯瞰出版,得出了出版事业不断在螺旋上升的结论.
所以,他并不讳言传统出版在当今所遭遇的挑战:"一是因为互联网大行其道,读者的阅读方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从国际上看,这是一种大趋势.
第二,出版者内容创新的力度不大.
出版界包括作者有一种浮躁的心态,虽然也有不少新品面市,但整体而言,创新匮乏.
第三,出版界数字化的商业模式还在探索.
"在一场席卷世界的出版变革大潮中,国际出版人也有多种讨论和判定.
"有的讲内容为王,有的讲渠道为王,有的讲便捷为王,但是,作为内容产业的出版业,还是要以好的内容取胜.
"李朋义判断.
国外大的出版集团大都顺利地完成了数字化转型,而国内出版社转型多艰,尚未看到可以替代传统出版业务规模的新业态模式,李朋义的分析首先是,"行业中有太多的企业,都想自己订立独立的标准,从而不能形成统一的数字化的标准;同时,内容无法有效整合,形成海量内容基础.
"对此,他用了一个俏皮的比喻,"中国有占山为王的传统,如阎锡山为了山西的煤而修铁路时用窄轨.
"其次,则是观念问题、投入问题和人才问题.
"我们不少出版单位,没有这么强的综合实力对数字出版加大投入.
"而人才的匮乏,李朋义不仅指技术人才,更重要的是数字出版的经营人才.
要谈出版业的变革发展,首先要纠正过去的一个谬误———所谓的"出版暴利论".
出版行业是独特的上游定价制,上游出版社的图书定价中,既包括出版商的成本与利润,还有流通领域与零售终端的成本与利润.
出版商成本为图书定价的四折,六折发货,并不意味着就可以余下六折的利润,出版商的利润仅为两个点,是微利.
所以,出版暴利说实为谬种流传,但对出版业的影响实在太大.
"人家认为我们是暴利,就对我们有很多的限制.
比如说图书定价问题,教材定价限制过低.
我不反对限价,牵涉到义务教育和国家政府采购等层面,但是,整个教材领域定价太低,使得出版者对创新、对作者的创新投入不足,而创新是出版的根基.
第二,由于所谓的暴利说,读者对图书定价有一种误解,读者见到几十块钱的书,就觉得太贵.
别忘了,几十块钱,一本小说读慢一点可以品一两个月,快一点,读一个星期,可是几十块钱买一个冰淇淋,一杯咖啡,20分钟就消费完了.
"在李朋义看来,有的书是可以在书架上放一辈子的,是提高人的素质的基本产品,对这样的产品,几十块钱还嫌贵,读者的认识是有误区的.
家电产业就是前车之鉴,恶性价格战让家电产业举步维艰.
"由于过度竞争,利润太薄,严重影响家电产业对核心技术的创新.
核心技术掌握在外国人手里,限制了整个产业的发展.
图书定价低,我认为,已经限制了产业发展.
"在伦敦国际书展上,励德·爱思唯尔总裁、哈珀柯林斯总裁、企鹅出版公司总裁和李朋义进行了一场对谈,题目就是,数字出版是革命还是革新.
李朋义的基本观点是,数字出版是革新,而不是革命.
他的分析是:"第一,传统的出版机构不会退出历史舞台;第二,传统的纸质读物也不会消失.
长期从事内容的出版工作,拥有一批非常好的编辑出版队伍,包括作者队伍,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
"信息爆炸的时代,读者要从大量或者海量的信息中,选取他所需要的那部分内容.
而出版编辑加工的优势,使出版人能够从海量信息中选取读者最需要的内容,"这也许是我们传统出版业未来的核心竞争力,就是———个性化的定制".
对于正在摸索中的出版转型之途,李朋义的建议是:"有大量内容的出版集团,可以建自己的数字出版平台,或者联合起来,共享数字出版平台;教育出版可根据学生的不同需求,进行个性化的生产定制.
但是,总而言之,未来的出版,应该是一个大出版的概念,包括电视、广播、网络、图书、期刊、报纸融为一体的出版传媒模式.
"李朋义心心念念新闻集团旗下的路透社,"拥有无穷的资源,全球的各种新闻资源和出版资源".
他心目中真正的传媒集团,有自己的出版,有自己的报刊,还应该有自己的电视广播及网络媒体,如果能做得到的话,最好还有通讯社这样的新闻机构.
但是,"在我们看得见的时间之内,任何一个集团,即使办得再大,也不可能并购通讯社.
"李朋义将此称为国家层面的问题,不愿多谈,然而,"不解决条块分割的问题,大出版、大流通的格局就不能实现".
无论如何,作为文化产业核心部分的出版业,正在迎来自己史无前例的机遇期.
吃透政策,是一位企业家必做的功课.
中国教育出版集团的基本定位为"植根教育,弘扬学术,繁荣文化,服务社会",具体而言,就是"坚持导向,挺拔主业".
而这个主业,李朋义和他的管理团队定下的是"大教育出版产业".
"中国两三亿的大中小学生,是我们最主要的服务对象,我们要出版代表国家意志、代表主流意识的最优质的教材,这是我们主要的产品.
第二,要做好我们数字出版的平台;第三,要建设好我们自己的销售渠道,建设全国营销网络;再次,我们上市之后,要进行一些联合兼并重组,包括国际上的兼并联合.
第五,要把投资用在我们内部的信息化改造上.
"与其同时,教育培训等延伸产品的开发正在进行中.
显然,在中国教育出版集团的长远蓝图中,其根,深扎国内;其气魄,放眼天下.
李朋义深谙资本的魔力,他将资本看作唯一能与行政比肩的一种力量.
今天,距中国教育出版集团"力争2012年上半年A股发行上市"的规划,堪堪只有一年,中国教育出版集团还将为中国出版带来什么呢我们凝神等待.
谭跃,这位太极和书法高手,爱读"老庄"的企业家,早已将企业经营之术,融入行业发展之道.
他时常挂在嘴边的是,"察形观势","顺势而为".
既然遭遇出版业数十年未有的大变局,就要锐意进取,着意变革,不被自己束缚手脚;同时,"知其白,守其黑",不偏激,不冒进,颐养企业静气,以候天时地利.
今年的9月28日,凤凰集团迎来10周年.
回望来路,凤凰步步行来,步步夯实.
搁置争议,体制再造、资本运作、对外扩张、联营重组,六大产业板块齐头并进,成就出版产业界的第一个百亿集团;旗下两个资本融资平台的打通,更助推凤凰战略转型为"文化产业的战略投资者".
2010年,凤凰出版集团营收142亿,其中,主业营收和利润分别占88%和77%,实现了资产、营收、净资产三超百亿,在全国出版业规模和实力评估中,以3.
19分居第一,与第二名1.
44分拉开了一定距离.
产业链延伸领域,凤凰置业借壳上市,成为书城开发建设的重要支撑;投入金融产品18.
5亿,股权可变现100亿以上,为中长期发展提供了资本支撑;投资16亿的国际图书中心和图书物流、配送、印务三大基地,在全国同业居领先水平;印务企业从2家发展到11家,营收比"十五"期末增长3倍,利润增长195%.
谭跃早就发现,出版业有自己完整的产业链条.
但过去的计划经济年代,出版业视其为"尾大不掉"的包袱,比如一些印厂,就把它放掉了.
"实际上,这是出版产业的优势.
出版产业链条长,每一个环节、和整个产业链过程当中发展的空间就大,调整思路之后,包袱就变成了新增盈利点.
"谭跃不讳言凤凰集团也走过弯路,上一个五年,即"十五期间",凤凰放掉了三家印厂,"但是十一五期间,我们的印厂已经发展到了十一个,不断通过并购扩张的方式,销售收入、利润都有很大的增长".
同时,印厂的业务也发生了变化.
以前主要是做书,现在做报、做包装;过去印厂80%的印务量都是靠集团内部的资源,现在已经调整为80%在外.
印厂的变身,即为出版产业链实现的增值之一.
再一个,数码印刷也是产业链条新的增长点,发行也是如此.
"过去,江苏新华只是卖图书,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
书城大了,比如,我们苏州的书城有五万平米,不可能只卖图书,所以一万平米以上部分都可以搞文化类的多种经营,包括文化服务、文化产品、教育培训、文化贸易,都是产业链竞争的一个环节.
"比如,数码产品、光盘、影碟、钢琴,都是可以满足大众文化消费需求的文化产品.
仔细分析,产业链的扩张只是表象,其实质应该是产业升级,而"产业升级需要有科技内涵,懂文化、懂科技、懂市场的人才就比较紧缺".
这也并不可怕,人才问题的解决,一是内部培训,二是外部引进,更重要的是,"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的人才,都要为他打造一个平台,让他们在平台上实践和磨练".
"很多问题一抽象一理论化,好像很复杂,经手一做,其实简单.
主要是用心,认真.
"谭跃评论.
文化产业大背景下,要用辩证两分法客观看待出版产业的优劣势.
"优势在于,掌握一部分内容资源,但同时也表现出它的局限性,资源在现在的情况下只能用一种形式来表达,即图书纸介质的形式.
出版要拓宽产业链条,既包括传统广电报业平台的一种内容多次使用,更包括新媒体的使用.
"再看发行.
"发行应该是市场优势,但也有局限性,大型书城和一般书店都在萎缩,不是强劲增长状态,因此,要分析供需关系,谋划全新书城业态.
"据本报了解,江苏新华旗下的一个县级书城,已有30%以上的利润来自于社会培训,音乐、舞蹈、书法,琴棋书画都有,非常受欢迎.
"第二,要加强营销队伍的知识含量.
要解决一个矛盾,我们的供应量很大,但也带来了读者到书店的心理压力,不知道如何选择.
"谭跃自己经常去书店体验,去了之后,琳琅满目,找自己需要的书要找半天,这实际是导读欠缺的问题,而帮助读者做推荐和选择,既是为读者服务,也扩大了销售.
而更高层面,就是帮助读者拓宽视野,知道他的兴趣点,给他推荐这一类的好书.
面向"十二五",如何拓宽出版产业链,统筹主业与相关多元,实现业态创新,形成产业发展的新优势,从去年年底开始,谭跃就已经渐渐构思形成了关于"五个统筹"的发展蓝图.
其一,统筹传统出版与现代出版,加大对出版资源和数字出版的投入,实现内容生产业态的创新;其二,统筹传统发行与现代传媒,加大对文化消费终端网、内容投送平台和新兴媒体、新兴阅读终端的投入,实现内容传播业态的创新;其三,统筹出版产业链的各个环节,加大对数码印刷、印务扩张和转型升级的投入,打造产业链整体竞争的新优势;其四,统筹现有主业和相关多元,加大对文化地产、文化服务、文化贸易、影视广告、动漫网游等文化产业的投入;其五,统筹国内发展和海外拓展,逐步加大对海外业务并购、国际市场开发的投入.
仔细观察,这五个统筹的战略指向是,做强做大主业,创新主营业态,跨省跨国发展,这与凤凰"努力成为享誉世界的出版企业、成为文化产业的战略投资者"的十二五战略目标是相一致的.
而要实现这一战略目标,需要更为清晰的竞争优势.
据本报了解,凤凰将在年内实现主业上市,届时,可能融资50亿以上,"形成资本竞争和制度竞争的新优势";同时,凤凰将继续打造四大出版基地与"凤凰文库",加大品牌影响力和文化话语权.
应对"第二个统筹",谭跃透露,凤凰将建成数字管理、数字内容、数字投送和数字阅读四大平台,将打造数字出版传媒集团,力争成为全国数字出版的龙头企业.
应对第四第五个"统筹","凤凰将加快大书城建设力度,实现跨省发展,在全国推进数码印刷连锁经营,扩大以图书和各类读物为主的文化贸易,形成凤凰在出版产业链竞争的新优势;积极投资影视、动漫、网游等与出版内容资源相关的文化产业项目,形成产业发展的新优势;打造当代中国、传统文化、汉语教学等图书外向产品线,积极审慎寻求海外兼并,力争出版、印务和文化贸易在成品、版权和资本层面'走出去',形成开拓海外市场的新优势.
"排山倒海的气势,不仅彰显了凤凰"谋定而动"的韬略,更昭告了凤凰开放的气质和宏大的器局.
长执行业牛耳者,非幸所致.
平头,精干,龚曙光身上有一种浓浓的属于湖南人的咄咄逼人的气质.
这是一位思维敏捷、判断敏锐的人士,丝毫不必怀疑,他对瞬息万变的市场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和把握力;也不必怀疑,对于瞄准的市场猎物,他必定会一击即中.
尤其令人感佩的是,即使具有种种天赋,他还如此的敬业———他是从深圳飞往美国的间隙,在北京停留的半天时间里接受了本报的专访,连日的差旅劳顿,他嗓子嘶哑到说不出话,只能在酒店提供的白纸上,用笔答的方式逐一回答采访问题.
这种方式,是我到现在为止的记者生涯中,唯一的一次.
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他有理由拒绝任何一家媒体的采访,而他最终抱病接受本报采访,是"因为你的敬业和坚持".
在他霸气的外表之下,其实有着一颗温情的心.
由此可知,去年10月29日,他所执掌的中南传媒为何在上海证交所挂牌首日即涨30%,股票市值达到248亿元,一跃成为中国出版传媒板块新龙头.
那是因为,这位天生的媒体人早已敏锐把握了国家政策的风向和资本市场的脉动,前瞻性地全面布局数字出版产业.
他所提出的"全媒介内容运营商"、"信息服务和传播解决方案提供商"、"文化产业战略投资者"的战略定位,紧跟总署《新闻出版业"十二五"时期发展规划》大局,契合资本"求新""变革""突破"的要求,自然备受资本骄宠.
早在中南传媒上市之初,为中南传媒谋划战略定位之时,龚曙光就敏锐地观察到,约有十年时间,中国传统出版的业态和产品就没有过本质性的突破.
龚曙光的思考是:"现代传播技术对出版业的革命将是本质性、颠覆性的.
"对传统只有理性的思考,没有侥幸的留恋.
传媒出身的龚曙光率领他的团队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新技术、新媒体、新传播的浪潮.
目前,中南传媒拥有多种传播介质,包括图书(出版、发行、印刷)、报纸、期刊、动漫、网站、户外框架媒体、手机新媒体等,完整的产业链形态降低了单位成本,帮助中南传媒取得业内罕见的40%的毛利率水平.
而全媒体链条的形成也并非一蹴而就,这就主要归功于操盘者长远的眼光与围绕此一长远目标超强的推动力和执行力.
4月16日,中南传媒发布了上市后的首份年报,2010年度5.
94亿元的净利润较上年同比增长23.
80%,从分类来看,出版、发行业务依旧是其业绩"贡献大户".
除了内生性增长外,对外的兼并重组为中南传媒出版领域拓展的重要途径,与博集天卷的合作表明,传统出版的优质资源将是中南传媒的重点并购目标.
中南传媒媒介产品的丰富———三报十三刊三网,更是其强劲竞争力的支撑.
2001年初,龚曙光受命创办的《潇湘晨报》,迄今已经成长为无可争议的"湖南第一纸媒",期发量近60万份,2010年单日广告收入突破500万元,全年完成广告收入4.
5亿元,不断刷新湖南报业广告新纪录,远超全国报业平均增幅,成为中南传媒的利润支柱之一.
在龚曙光看来,媒体在本质上就是做"圈地"工作,圈住了读者群,就获得了最大的经营主动权.
但从长远看,用媒体圈定读者,成本很高,经营回报太过单一,"就是卖广告、卖报纸,这种资源浪费很大".
由此龚曙光提出"社区保姆"的概念,即在都市里为每一个社区提供发行之外的家庭服务.
目前,他对这一概念的推广仍不够满意:"我们已经做了一些工作,送报、送杂志、送牛奶,但这还是传统模式的东西,没有按照圈地概念,形成新的业态.
"2010年《潇湘晨报》旗下又添《快乐老人报》,是缘于龚曙光的商业直觉,"未来的中国,老人产业一定是个大产业.
"而要做这一群体的生意,首先需要的就是赢得信任,市场上符合老人心理、生理的媒介产品非常少,因此,"我先做媒体,再做实体".
现在《快乐老人报》推出的老龄旅游产品,已为传统报媒业务开辟了新的价值空间.
与其他传媒企业不同,中南传媒在数字出版领域的快速开拓则成为外界关注的另一焦点.
早在2006年,时任湖南出版投资控股集团常务副总经理的龚曙光,即以湖南出版投资控股集团的名义收购了在本地已有影响力的红网,将它归为《潇湘晨报》媒体集群,并创办湖南第一家手机报,广泛参与新媒体的开发.
红网是湖南省委官方网站,有着鲜明的政府背景,但在湖南出版集团的经营下,红网成为中国最好的地方门户网站之一,以新闻和社区为基本功能,连续8年盈利,在地方性门户网站中十分罕见.
目前的中南传媒已经拥有了一批网络产品,2008年12月31日上网试运行的"名师网",打造以在线学习为主,推出跨媒体、跨平台的综合性教育服务与复合型教育出版项目,开辟"教材后市场"蓝海.
2009年9月28日开通的"快乐老人网"则致力于打造全国最大的老年人交流平台.
龚曙光对网络产品的盈利模式有着独到见解:"现在的网站,或者精专,针对小众,因为精所以拥有高黏度的网民,小众就变成了大众;或者是建平台,建平台之后可以提供很多种产品,就像腾讯.
我一直认为,QQ是中国最大的网络产品集成商,它有那么多黏度很高的网民,它想卖什么就能卖什么.
腾讯由一个产品做网站,已经变到由功能到平台,未来更有可能由'社区'到'社会'.
"2011年,龚曙光规划中的数媒帝国正在依次展开.
他说,"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些优异的合作伙伴,他们都拥有各自领域的核心资源和领先技术,与中南的资源形成了良好互补.
"今年1月,中南传媒宣布与华为开展战略合作,双方共同向天闻数媒增资3亿元,中南传媒拥有该公司51%的股权,而增资后的天闻数媒将以数字阅读与出版、数字教育业务运营为主营业务,打造面向全球的数字资源全屏服务平台.
不仅如此,公司去年还与日本角川集团合作组建了广州天闻角川动漫公司;与拓维信息优势互补,合资成立了北京掌上红网文化传播股份有限公司,加之原有的一些网络平台,中南传媒目前已经形成了多个数字化新媒体平台,与电信运营商、终端厂商、芯片商等九大营销通道建立了深度合作关系.
同时,中南传媒被确定为电子书标准项目组副组长单位,参与国家复合数字出版平台建设,国家级的中南数字出版基地也落子中南传媒.
出于对市场的敏感,龚曙光已经明确,未来五年中南传媒将重点发展数字阅读、社区动漫游戏、全媒体传播等业务,打造新技术环境下的包括传播、互播和复播于一体的综合传播平台.
他断定:"数字出版是由技术革命推动的,技术是第一推动力,技术商主导没有什么不正常.
然而,技术一旦成熟,平台进入营运期,内容商就会形成对技术商的反驳,这是一种市场制衡,一种商业通则.
"淋漓尽致,吃透了数字出版.
顺利转型的背后,是"湖南出版投资控股集团地产、投资的不菲营收,对股份公司专心做好出版传媒形成了有利拱卫".
龚曙光透露,未来五年,控股集团计划新培育一家基于新技术的上市公司和一家地产置业上市公司,并计划成立一家财务公司和一家投资(基金)公司,向大型综合业态集团迈进.
约10年时间,图书产品形态的传统出版业一直徘徊在700亿左右,其原有发展模式似已走到一个瓶颈期.
传统出版业链条完整封闭且长,此前,我们一直认为正是如此的链条,切割了出版业的利润,然而,换一个思路,我们可以看到,每一个环节的放大、和整个产业链过程的发展空间,可以为我们带来全新的利润空间,形成产业发展的新优势.
同时,新技术来袭之际,以内容积累为优势的出版业,在跃升新技术平台之时,也拥有了无可置辩的优势.
第七届文博会开幕当天,第三届全国"文化企业30强"揭晓.
凤凰出版传媒集团有限公司、中国教育出版传媒集团有限公司、中南出版传媒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荣膺新闻出版领域前三甲.
产业变革之时,如何理性看待自身的优势与位置如何拓宽出版产业链条,实现产业增值如何借助技术力量,拥纳新媒体平台三家出版巨鳄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探路出版产业链未来的出版,应该是一个大出版的概念,包括电视、广播、网络、图书、期刊、报纸融为一体的出版传媒模式.
李朋义:出版之螺旋上升本报记者陈香出版产业链条长,每一个环节、和整个产业链过程当中发展的空间就大,调整思路后,包袱就变成了新增盈利点.
谭跃:凤凰再高飞数字出版是由技术革命推动的,技术商主导没有什么不正常.
然而,技术一旦成熟,平台进入营运期,内容商就会形成对技术商的反驳,这是一种市场制衡,一种商业通则.
龚曙光:天生媒体人本报记者陈香本报记者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