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west是什么意思

收稿日期:2007-04-28作者简介:骆新泉(1959-),男,江苏徐州人,徐州工程学院人文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文学研究.
第22卷第9期徐州工程学院学报2007年9月Vol.
22No.
9JournalofXuzhouInstituteofTechnologySEP.
2007因乐而兴,因乐而衰———论宋词兴衰的内在原因骆新泉(徐州工程学院,江苏徐州221008)【摘要】中国古代,诗与乐的结合与分离呈规律性的发展.
诗歌因与乐合而兴,又因与乐离而衰.
宋词的兴盛与衰亡亦然:"燕乐"起而词出,胡乐出而曲兴.
虽然宋词兴衰的因素是多方面的,但内在原因还在音乐.
【关键词】宋词;兴衰;音乐;合离【中图分类号】I207.
2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0704(2007)09-0071-05宋词是宋代最具代表性、成就最高的文学样式.
词人们在词中言诗之所不能言之事,抒诗之所不能抒之情,它是真正的抒情文学.
然而,如此辉煌的一代宋词,其兴盛与衰亡的内在原因又是什么呢应该说词的兴盛与衰亡既有社会原因,又有文化原因,更有音乐原因.
在诸多因素中,各自所起的作用不尽相同,也都很重要,但最内在的原因,还是音乐.
本文只就音乐这一方面来讨论宋词的兴盛与衰亡.
一、宋词因乐而兴盛黄拔荆的《中国词史·前言》中说:"从艺术角度看,在我国一切形式的诗歌中,相对地说,词是最纯粹的艺术品,它具有曲折、含蓄、优美、情景交融、意味深长诸特点,最少公式化与概念化,是我国优秀诗歌遗产中极其珍贵的一部分.
"[1]2为什么在诸如诗经、楚辞、汉代五言诗、汉魏六朝乐府诗、唐诗、元曲等多种诗歌体式中,惟独词是最纯粹的艺术品这是因为词的外在美的最内在、最显著的形式就是其丰富的音乐性.
纵观中国古代诗,可以看出,"诗、乐、舞三者,几乎是不可须臾分离的三姊妹.
她们各展所长,相依为伴,共同展示着中国古代文学艺术的风采.
"[2]7"诗者志之所之也.
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毛诗序》中的这段话形象地表达了诗、乐、舞三位一体的密切关系.
日本词学研究者村上哲见针对《毛诗序》中这段话,撇开其中"舞"的成分单就音乐与诗辞的关系加以论述:"其中解释着诗又论起了音乐、论着音乐又归结到诗,可见着二者是作为不可分割的整体受到把握的.
也就是说,载诗于曲而歌便是歌,反之,所歌之文辞是诗.
"[3]5-6可见,在中国古代诗歌史上,通常的情况下是诗、乐、舞并存,而乐与诗的关系比之于舞与诗的关系应该更为密切一些.
朱自清先生说:"过去的每一诗体都依附音乐而起,然后脱离音乐而存.
……过去的诗体都是在脱离音乐独立之后才有长足的进展.
"(《朱自清诗文选集·朗读与诗》)并论证五七言古近体比起那些与音乐共存的诗,其"句子的组织越来越凝练,词语的表现也越来越细密",且"取材广而命意新".
陈良运先生给予反驳道:"这一论述固然不错,但是,我们又看到另一面:中国诗史上几次大的诗歌文体变革,都以不脱离音乐的诗为中介,从四言体、楚词体向成熟的五、七言诗发展,就是以汉魏乐府诗为媒介;唐代五七言近体经过长足的发展至元、白时代以后,`诗家日趋浅薄,其间杰出者亦不复有前辈宏妙浑厚之作,久而自厌.
'(陆游《花间集跋》语)这时,诗人们又在召唤音乐复归,于是新乐府诗出现,能入乐歌唱的`声诗'繁荣,带着西域或本国音乐曲牌的曲子词开始风行,其·71·后五六百年间中国诗史上崛起了一个词与曲的时代,宋词、元曲与唐诗一样辉煌灿烂!
从宏观的发展角度看,正是音乐的功劳,才使中国的古典诗歌有长足的进步.
"[4]11没有音乐,中国古典诗歌就绝不可能有所发展,宋词也不例外.
宏观地回溯宋以前的古代诗乐结合的历程,大体经历了三个不同阶段.
第一阶段是先秦,当时流行的音乐统称"雅乐",《诗经》就是用"雅乐"配合歌唱的歌诗.
"雅乐"所用的乐器主要是钟、鼓、磬、琴、瑟等;第二阶段是汉魏六朝,当时流行的音乐称"清乐",乐府诗就是用清乐配合歌唱的歌诗.
"清乐"所用的乐器主要是筝、琴、瑟、箫、竽等;第三个阶段是唐宋,当时流行的音乐称"燕乐",唐宋词就是用"燕乐"配合演唱的歌诗.
"燕"通"宴",因它常被用在宴会上.
"燕乐"是西域的胡乐与传统的中原民间音乐相互交融而形成的一种全新音乐,所用乐器主要是箜篌、琵琶、笛、铜鼓、筚篥、腰鼓、羯鼓等.
比之清乐、雅乐,燕乐更具艺术表现力,它旋律欢快,节奏鲜明,色调丰富,演奏手段多样,善于表情达意,显示出历久不衰的创造力和生命力,因而吸引了众多民间乐工、歌妓直至文人词客.
与前两个阶段不同的是,诗三百和乐府诗的诗乐配合关系都是以词定乐,即先有歌辞,后有配乐,音乐是按照词意来谱曲的;而第三个阶段恰恰颠倒过来,是按乐写词,即先有音乐再有歌辞(当然,这是就宋词起初和上升阶段而言的).
作者写一首词,必须先创制或选用一个词谱(即乐谱),然后按照它对曲调或声韵的要求去配词,这样创作出来的歌词才能协合音律,才可歌唱.
所以写词又叫做填词,或叫做倚声.
大家对日本歌曲《北国之春》的曲调大都是比较熟悉的,为了说明"倚声填词"这个问题,我们不妨以日本歌曲《北国之春》与依照《北国之春》的乐谱重新填词、由邓丽君演唱的歌曲《我和你》为例(限于篇幅,只以歌曲的前八节歌为例),加以说明.
[日]井出博词、[日]远藤实曲、罗传开译配《北国之春》:亭亭白桦,悠悠碧空,微生地来风.
木兰花开山岗上,北国之春天啊北国之春已来临.
残雪消融,溪流淙淙,独木桥自横.
嫩芽初上落叶松,北国之春天啊北国之春已来临.
棠棣丛丛,朝雾蒙蒙,水车小屋静.
传来一阵阵歌声,北国之春天啊北国之春已来临.
林煌坤词、[日]远藤实曲《我和你》:1、3、我忠心地谢谢你,一番关怀和情意,如果没有你给我爱的滋润,我的生命将会失去意义.
2、我忠心地谢谢你,让我忘却烦恼和忧郁,如果没有你给我鼓励和勇气,我的生命将会失去意义.
[5]36虽然,林煌坤的填词还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倚声填词"或"以律填词",但是,最起码后者的曲谱与前者无丝毫变化,完全是套用日本歌曲《北国之春》的曲调进行歌唱的.
词作为合乐的文学样式,其音乐特性不仅从最初的"曲词"或"曲子词"的名称上可以明白无误地看得出来,"曲"或"曲子"是指音乐部分,"词"是指文辞部分,这二者是不可拆分的;从其别名"长短句"、"歌曲"、"乐章"、"乐府"等上也可明白无误地看出来;就是从词学术语"令"、"引"、"近"、"慢"、"阙"、"减字"、"偷声"、"摊破"、"转调"、"拍"等上还可明白无误地看出来.
它们既是词学名词,也是音乐术语.
李清照在《词论》中说:"盖诗文分平侧,而歌词分五音,又分五声,又分六律,又分清浊轻重.
"[6]110所谓"五音"指喉、牙、舌、齿、唇音;所谓"五声",指宫、商、角、徵、羽,相当于简谱的1、2、3、5、6(do、re、mi、so、la);所谓"六律",犹如音乐中的调子,如C调、D调、E调等.
由此可见词的音乐性的鲜明特征.
有人认为唐代的律、绝亦合"燕乐",即便如此,但它阻止不了词的兴起.
这是由于胡乐的旋律丰富多变,而整齐的五、七言诗只能与一部分燕乐相配,对于那些大量结构参差的乐曲,就无法相配,于是,就只好依照乐曲的节拍而填制长短句的"词"了.
用长短句写诗,从《诗经》开始就有,汉魏六朝乐府也是如此.
但是词的长短句与诗三百、乐府诗的长短句之不同在于,词完全是为了合于"燕乐"的要求,句子的长短完全是按照"燕乐"的节拍.
也就是说,词的长短句式较之整齐单一的齐言诗句式更合于燕乐的要求.
张廷禹先生也认为:"论词之起源者不外乎自燕乐、自教坊、自歌诗加以和声等项,而不论哪一项或几项的混合,都和音乐息息相关.
因此,音乐是词的内在属性.
丝竹管弦、红牙翠板都和词有着不解之缘.
长短不齐的句式,纷繁多样的词调,变换不定的韵律,令、引、近、慢的体式以及变换多端的章法句法等等,都是为了适应音乐发展的需要而形成的.
"[7]55-56从某种意义说,词体对于诗体是一种解放,一是她不载"言志"的使命,只是取悦"绮筵公子、绣幌佳人"以助"妖娆之态";二是虽然词所倚乐曲之音律节拍,比近体诗的格律更繁复,要求更严,但句式长短对于表现人的内在的感情律动却更适应,·72·徐州工程学院学报2007年第9期言情的范围也更广.
宋末刘辰翁之子刘将孙在《胡以实诗词序》中说:"余谓诗入对偶,特近体不得不尔.
发乎情性,浅深疏密,各自极其中之所欲言.
若必两两而并,若花红柳绿、江山水石、斤斤为格律,此岂复有情性哉!
"[4]236他认为"两两而并"、"斤斤为格律",必将导致无情性,这是唐诗衰微宋词兴盛的原因,而我认为,音乐的老套沉闷与不合时宜,才是唐诗衰微宋词兴盛的更重要的原因.
宋词的"要妙宜修"、"词之言长"[8]100-101、长短参差的优美句式,配合着新兴的燕乐,比之古体诗和齐言的格律诗更能表达出婉曲深细、缠绵悱恻、慷慨激壮等情感.
清康熙时编的《钦定词谱》里,收入的词调多达800余调,词体2300多式.
虽然,词在兴盛之初没有如此之大的词调及体式数量,但它总该远比五、七言律、绝的固定单一要丰富得多,这对力求冲出唐人格律诗的辉煌城堡而另辟蹊经的唐末宋初词人来说,当然是乐于尝试的,所以,中唐以来,尤其是到了晚唐宋初,写词渐多,到了北宋到达颠峰.
有人认为,宋词的渐兴以至取代唐诗,歌妓所起的作用是极大的.
"如果没有这些歌妓的广泛传唱,一般的市民还不可能直接从词集等文字媒介来接受词.
因此,歌妓面向大众的唱词活动,使词的传播达到了理想的效果.
"[9]52其实,歌妓对唐宋词传播的推波助澜的作用不正是借助音乐这个媒介来实现的吗因为,大凡歌妓,无不通晓音乐,不只能歌,还能舞能伴奏.
试想,没有了音乐,词这种音乐文学何以能够兴盛"词由歌妓歌唱并得以传播,在当时是很常见的现象……换言之,词的传播常常需要一个书面文字以外的特殊的传播者.
这个特殊的传播者,便是天赐`皓齿'和擅长`管弦声'的歌妓.
"[10]167李剑亮先生的观点极是,"皓齿"之歌唱,"管弦"之伴奏,都是音乐的外在形式.
所以说,宋词兴盛的最内在原因是音乐.
二、宋词因乐而衰亡虽然由兴而盛而衰是世上万物之常理,但是词的衰亡又有其特定的因素.
社会原因是金元统治者不喜欢甚至压制词的传播;文学原因是金之诸宫调、元之杂剧散曲的俗词俚语更符合北方人的口味;音乐的原因是经过几百年演进的胡乐,其急管繁弦的音乐表现力又远远超过了停滞不前的"燕乐"的表现力.
从词的发展轨迹看词之入乐,一方面是必须"长短其句"以就音乐的节拍,消极地接受音乐的制约;另一方面是词也能积极地与音乐配合.
词与音乐既可以融合为一,相得益彰;又可以相互脱离,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
如果说唐末与北宋词还是以入乐为主的话,那么,北宋后期则渐渐脱离了音乐.
到了南宋更是出现了两个流向:一是摆脱其对外在音乐的依附关系,进一步演变为独立的长短句———抒情诗体;一是继续与音乐结合,变而为南北两方面"小唱"之合流,成为元曲之先声.
词的这种发展中的分流,是必然的,因为,当词被"调有定句,句有定字,字有定声"固定化后,就如格律诗的固定化一样,阻碍了词的健康发展,成为词之发展的禁锢.
明代陈继儒在《诗余图谱序》里说:"词如夜光明月,图谱如翡翠百宝盘,珠玑陆离流走,而终不能跳掷于宝盘外.
法令森严,谁敢干之!
"[4]255清代万树亦说:"今虽音理失传,而词格具在,学者但宜依傍旧作,字字恪遵,庶不失其中矩矱.
"[4]390既然有如此严格的条条框框,无人敢越雷池半步,那么,作为音乐文学的宋词的衰亡也就势在必然了.
谭正璧先生将填词的动机列为三种:一是乐曲有调而无词,文人创作歌词填进去,使此调更易流行;二是乐曲本已有歌词,但出自不甚通文艺的伶人倡女,其词彩不佳,不能满人意,于是文人就给他换上新词,使美调得美词而流行更远.
三是词曲盛行之后,长短句的体裁渐渐得文人的公认,成为一种新诗体,于是诗人常用这种长短句体作新词,形式是词,其实只是一种借用词调的新体诗.
这种词未必不可歌唱,但作者并不注重歌唱.
并指出"唐五代的词的兴起,大概是完全出于前两种动机的,最末一种,乃是宋及宋以后的情事.
然也由此走入死亡的路了.
"[11]206吴梅先生在《蔡嵩云词源疏证序》里也谈到同样的问题:"自元曲代兴,词之能歌者少,非不能歌也,谱亡也.
"[12]158虽然,南宋后期也有像姜夔、吴文英、张炎等几个精通音乐的词家,能够"倚声填词",而且能够自度词曲,但那毕竟是词之末流尾声,绝大多数作者只能"依律填词",而非"倚声填词"了.
姜夔那种"自作新词韵最娇,小红低唱我吹箫"(姜夔《过垂虹》)的自豪最终将词的受众范围局限于自我或狭窄的文人圈内,词的文学效果或许是加强了,士大夫的文化品格也许是突出了,但脱离了人民大众的音乐文学———词———也就随之消失了.
恰如70年前胡适所总结出的文学史上的一个逃不了的公式:文学的新方式皆出自民间,文人学到手之后,使之艺术性加强,却又剥丧了其间的生气,于是这种文学方式的命运便告完结.
胡适所说的"生气",不就是词的音乐性吗可以肯定地说:词的衰微的最主·73·骆新泉:因乐而兴,因乐而衰要的原因就是"谱亡","谱亡"也就是"乐"亡,"乐"亡词则不复可歌,于是新的音乐文学———元曲———取而代之.
关于元曲的起源有多种说法,然最可取的当属刘致中、侯镜昶,他们的《读曲常识》中说:"产生于宋金时代的散曲,它来源于少数民族的乐曲,南北地区的民间小调和一部分没有丧失音乐地位的宋词,以及唐宋以来的大曲、鼓子词、转踏、诸宫调、赚词等.
"[13]50南宋人鱼同阳居士在《复雅歌词序》中借孟子的话提出"古今乐同"的观点,认为《诗》三百是商、周之歌词,《文选》以来的古乐府是秦汉及魏晋之歌词,今之词亦是歌词.
《诗》三百不传而乐府兴,乐府不传而曲子词兴.
古之声律因时代久远而泯灭无闻,并提出:"以古推今,更千数百岁,其声律亦必亡无疑.
"[4]83鱼同阳居士的想法有些过于乐观,实际情况是,只经过几百年的历程,词的乐谱就消失了.
王灼在中国第一部词论专著《碧鸡漫志》中一针见血地指出:"有心则有诗,有诗则有歌,有歌则有声律,有声律则有乐歌.
永言即诗也,非于诗外求歌也.
今先定音节,乃制词从之,倒置甚矣.
"[4]94王灼的批判矛头直指歌辞与乐曲的本末倒置.
在他看来,诗词之所以能歌唱,根源于情感的自然流露,曲调应随词、随情而定,如果不顾词的内容,只追求形式而倚声填词,以致使词的音乐声律与歌辞内容、思想感情严重脱节,就是本末倒置,就会出现元末杨维桢所说的"往往泥文采者失音节,协音节者亏文采,兼之者实难也"[4]245的尴尬局面.
早在南宋时期的王灼就能有这样的见识,不能不说是远远高于一般人.
元曲的应运而生,最内在的因素是音乐.
金元入主中原后,嘈杂繁复的胡乐蕃曲与北方民间小调逐渐融合,慢慢取代了软音软语的的宋词,代之而起的是粗犷阳刚的金元散曲.
散曲一改词的风格,用大量的口语、方言、俗语使人耳目一新.
与宋词相比,散曲的句式伸缩更为自由,可以用衬字,用韵也较宽.
这和早已走向"篇有定句,句有定字,字有定音"的宋词显然更具活力和创造力.
固然,词与曲都属于长短句,但词与曲内在区别仍在于它们所配的音乐系统不同.
试用徐渭《南词序录》(《晨风阁》本)中的话来说明:"听北曲使人神气激扬,毛发洒晰,足以作人勇往之志.
"元曲之所以有这样的音乐效果,是因为"北方胡马之地,天高风紧,他们的音乐自然也脱不了那种气概.
一与汉人相接,中原的音韵便呈一剧变.
"[14]79-80于是,宋词衰微,元曲兴盛.
所以说,宋词衰亡的最内在原因还是音乐.
刻意雕琢的《两都赋》,究竟抵不过一个嫦娥奔月的民间神话传说;阳春白雪的"格律词",究竟没有巷陌之间的元曲有生命力.
宋词由起初自由活泼的长短句曲子词取代了凝固不变的唐代齐言诗,又最终被更为自由活泼的元曲所取代,皆是因为音乐的发展变化所导致.
一言以蔽之,宋词因乐而兴盛,又因乐而衰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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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徐州工程学院学报2007年第9期BecauseofMusicProsperity,BecauseofMusicDeclining———OnSongPoetryprosperityanddecliningbasicreasonLUOXin-quan(XuzhouInstituteofTechnology,Xuzhou221008,China)【Abstract】TheChineseancienttimes,thepoemandthemusicunionandseparatedassumesthereg-ulardevelopment.
ThepoetryisProsperousbecauseofmusic,anditisdecliningbecauseofseparatedfrommusic.
TheprosperityanddecliningofSongpoetryarethesame.
"Yanyue"isprosperousbecauseofpoet-ry.
And"huyue"isthesame.
AlthoughtheprosperityanddecliningfactorsofSongpoetryarevarious,butthebasicreasonisinmusic.
【Keywords】SongPoetry;prosperityanddecline;music;unionandseparated(责任编辑蒋成德)(上接第70页)OverviewoftheStudyontheRelationshipbetweenBuddhismandJourneytotheWestinMingandQingDynastiesYANGFeng(QufuNormalUniversity,Qufu273165,China)【Abstract】TherelationshipbetweenBuddhismandJourneytotheWesthasalwaysbeenahottopicdiscussedbyresearchers.
InMingandQingDynasties,researchersinterpretedJourneytotheWestfromtheperspectiveofliterature.
Theywerelesssusceptibletopoliticalideasandfocusedonphilosophicalre-searchonthenovel.
Theauthoroverviewstheseresearchesfromthefollowingperspectives,includingBuddhismandtheoriginofthenovel,therelationshipbetweenBuddhismandtheauthoraswellasthever-sionsofthenovel,Buddhismandthethemeofthenovel,andtheinfluenceofthenovelonthedissemina-tionofBuddhism.
【Keywords】MingandQingDynasties;Buddhism;JourneytotheWest;Relationship(责任编辑蒋成德)·75·骆新泉:因乐而兴,因乐而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