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点章案凶手终身监禁

7版专栏评论FAZHIPINGLUN法心如秤2016年6月1日星期三编辑刘文晖校对李瑶电子信箱:lwh@jcrb.
com连载(六十六)本栏目由文艺副刊部主办实习编辑朱志斌(未经许可,不得以任何方式复制或转载本书之部分或全部内容.
)长篇小说朱晓华著无法证明景区惊现白骨,牵出一桩二十年前命案.
犯罪嫌疑人陆润堂竟是母亲当年的情人.
年轻的检察官郭竞远被命运推进了一个复杂诡谲的情感漩涡,陆润堂是故意杀人,还是过失致人死亡以及随之而来的追诉时效的改变,让悬念的雪球越滚越大,郭竞远因此进退失据……小说改编同名电影获2016年第十三届世界民族电影节最佳故事片奖.
若有所思沈海平回看辛普森案在美国乃至世界司法史上,辛普森杀妻案可谓世纪性大案.
此案之所以引起广泛关注,并非因为辛普森是美国家喻户晓的球星,也非因为美国警方动用直升机、警车立体化地抓捕辛普森的场景如同好莱坞大片,而是因为本来应算是"血证如山"的一起铁案却被陪审团裁定无罪,让人大跌眼镜,有人甚而嘲讽美国司法制度"不靠谱".
从法律专业的视野来看,此案之所以在世界司法史上产生巨大的影响,是因为此案不仅可以成为观察美国司法制度的难得的窗口,也可以作为其他国家法律人检视本国司法制度的重要参照,至少在中国法学院的课堂上以及司法界人士中,在谈到司法的正当程序时,每每都会提及辛普森案.
20余年过去了,有关此案的真相仍然扑朔迷离.
直至今天,还是有超过八成的美国民众认为,辛普森就是真正的凶手.
辛普森自己也似乎"不打自招",在案发十多年后,专门写了一本书《如果是我做的》,并接受电视台专访,大谈假如自己是凶手,他是如何蓄谋策划杀死自己的妻子的.
这究竟是他良心发现后的歉意表达,还是不甘淡出人们视野的自我炒作,不得而知.
不过情况并非如此简单.
2012年11月,美国调查探索频道播出的一部纪录片再次轰动全美,该纪录片通过缜密的调查指出,50岁的连环杀手罗杰斯很可能是谋杀辛普森前妻及其友人戈德曼的凶手.
辛普森是不是真凶,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依美国司法制度,即使辛普森是真凶,也无法再次对他提起追诉.
而依近年来陆续披露的司法档案来看,专家认为,辛普森极有可能确实是被冤枉的,若果真如此,则意味着美国严密的司法程序成功阻截了一起冤错案.
剖析本案的诉讼过程,可以感知美国的刑事司法程序有如下几个鲜明特征.
一是警察的执法行为和程序受到严密的拷问.
本案检控之所以不成功,与警察侦查行为的粗疏、不专业有极大关系:首先,当地警察局局长布歇派正在案发现场进行勘验的4名警官前去通知死者前夫辛普森,从而有可能造成第一现场与第二现场作为关键证据的血迹的交叉沾染;警官福尔曼在非紧急的情况下,未获得法官授权,就独自进入辛普森的住宅内进行搜查;警长瓦纳特在取得辛普森自愿提供的血液样品后,没有立即送交附近警署的化验室,而是携带它返回了第一现场.
这一切经辩护律师大肆渲染,给陪审团造成的印象是警方在栽赃.
二是每份证据都得到了充分的质证.
本案有很多证据指证辛普森是杀人凶手,如现场血迹、毛发、血手套、血袜子、汽车门把手上的血迹等,经DNA鉴定属于辛普森,照此看本案似乎"血证如山".
在法庭质证时,刑事专家认为,DNA鉴定不会撒谎,但是如果血迹受到污染、不当处理或有人故意栽赃,那么它的可信度就大打折扣.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作为证人出庭作证的警官福尔曼的人品受到辩护律师的反复质疑,从而使他的证言的可信性大有疑问,据说这是决定本案被判无罪的重要转折点.
三是被告的权利(不只是诉讼权利)及人格尊严受到充分的尊重和保障.
为防说错话,辩护律师甚至建议辛普森不出庭,只是辛普森自愿放弃了沉默权,出庭为自己辩解.
四是辩护权发挥到极致.
五是无罪推定和疑罪从无原则得到了真正的贯彻.
当然,美国司法制度并非完美,冤错案件同样存在.
美国的陪审团制度是好是坏,也很难说.
因为陪审团成员都是非专业人士,他们很容易被高明律师的辩护技巧所煽动,从而可能得出错误的结论.
然而美国的司法制度告诉我们,实体公正虽然很重要,但程序公正似乎更重要,它可使公民在强大的国家机器面前获得充分的尊重,并有足够手段来保护自己的权利.
(作者系国家检察官学院教授)建顺微思警察履职应遵循五大原则日前,"中美警察科学高层论坛学术周"在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拉开了序幕.
鉴于我国公安学或者警察学的相关研究中较少行政法视野,甚至有不少"成果"严重缺乏行政法总论的基本原理指导,在凸显各论特色方面,尤其是在回应各类警察舆情具体案件时,往往呈现出一定程度的碎片化的状况,有必要强调行政法对于警察科学研究的重要意义.
以"警察科学"为议题展开学术思考可以有诸多视角和方法,而着力阐明警察学(公安学)与行政法学在原则和目的甚至内容上的一致性或者重合性,强调两者之间具有极其密切的关系,确认更充分导入行政法视野的必要性和可行性,则是一种重要的方法论.
传统的行政法是以秩序行政和规制行政尤其是警察行政为主要对象而确立和发展起来的.
实质意义上的警察,其作用在于维持社会公共秩序和安全,消除妨碍社会公共秩序和安全的行为及状态.
国家的发展,社会的繁荣,人民的安居乐业,都离不开警察的作用.
制度、秩序和权威构成了传统行政法的三大价值,也是现代行政法的价值和理念的重要组成部分.
而警察法和警察法学所确立的一系列原则、制度和规范,为行政法和行政法学的不断发展提供了素材和视角,也构成了行政法和行政法学的重要内容.
行政法上关于秩序行政、规制行政和保护行政等的基本法理,对于全面履行警察职能具有重要的指导和保障作用.
全面履行警察职能,起码应当遵循以下五大原则.
其一,依法行政的原则.
传统行政法理论认为,警察是规制行政和秩序行政,是限制自由和赋课义务的权力作用,具有强烈的侵益性,故而要对其加以严格限制.
于是,警察领域确立了严格的法律保留原则.
行使警察权应当具有法律依据.
传统行政法理论强调的依据是狭义的"法律",而现代行政法理论在"法律"的基础上融进了法规甚至规章.
这是与现代行政的扩展相适应的.
因为警察作用的基础是一般统治权,所以,只要法律上没有特别规定,那么,所有服从一般统治权的人都应当尊重和服从警察权.
不问其是自然人还是法人,也不论其是本国人还是外国人.
其二,消极目的的原则.
鉴于警察为达到行政目的而行使权力,多采取发布命令、施行强制的方法,传统行政法理论一直坚持警察消极目的的原则,主张警察的目的仅限于维持社会公共秩序.
不过,由于现代行政活动的多样化和复杂化,警察作用已不适于简单地以积极目的和消极目的来区分.
例如,从前认为属于警察规制的建筑规制以及公害规制等行政作用,现在被认为同时具有浓厚的保护行政甚至给付行政的色彩.
所不同的是其着眼点发生了变化.
警察既具有规制行政、秩序行政的基本属性,又具有保护行政甚至给付行政的色彩,这种属性的新变化,对于判定是否全面履行警察职能具有重要意义.
其三,公共性的原则.
也称私生活自由的原则,是指对不影响一般社会生活正常运行,不危及每个人的生命、身体、自由及财产等的私人生活,不得行使警察命令和强制的权能,而要恪守私生活不可侵的原则、私人住所不可侵的原则和民事上的法律关系不干涉的原则.
其四,违反秩序责任的原则.
是指原则上只能在因自己或者属于自己支配的人的行为造成阻碍社会公共秩序的状态发生时(行为责任),以及因自己的财产或者属于其支配的他人的财产成为公共秩序的阻碍时(状态责任),警察才对该人追究秩序违反的责任,对其行使维持秩序行政权.
其五,比例原则.
行使警察权,必须限于为维持秩序所必要的最小限度,其条件及其形态必须与因秩序违反而产生的障碍程度相当.
在以强制性权力来限制权利和自由时,必须始终尊重这一原则.
而现在的问题是,警察的目的不仅在于秩序的消极维持,而且还要在经济、社会、文化等一切领域积极作为,要全面回应各方对警察积极作用的期待和要求,尤其是在面对复杂局面和复效行为时,还要求警察勇于承担、敢于负责,应对规制、保护、指导、诱导、援助、助成、奖励等社会需求,依法及时作出合理裁量判断,予以有效处理和应对.
很显然,坚持"警察比例的原则"有助于防止警察权的滥用,又能克服或者纠正不作为的懒政、怠政.
(作者系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比较行政法研究所所长)杨建顺夏正林夏言夏语调查取证应是刑辩律师的职责美国Bryantv.
Scott案中,被告人被控在德州持械抢劫.
他告诉律师,有人能够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据,证明在抢劫案发生时他在加州不在德州.
然而,律师并没有联络或者询问相关证人.
由于律师没有尽到调查义务,被告人被定罪并处以终身监禁.
这个案例引出下列问题:律师是否有义务收集委托人不在场证据如果有该项调查义务,其法律依据是什么如果委托人已经作出认罪供述,律师的调查义务是否仍然存在如果委托人向律师承认犯罪,或者律师本人认为委托人涉嫌此罪,律师是否还需要履行调查义务如果律师没有收集委托人的不在场证据,对该律师将造成怎样的后果,对其委托人将产生怎样的后果在美国,律师秉承"以委托人为中心的代理"之职业伦理核心原则,这是判断刑辩律师职业行为是否称职的标准.
美国律师协会刑事司法分部规定了律师的调查取证义务:"律师有义务调查任何可能对委托人的案件有利的事实,无论是涉及实体问题还是量刑问题;律师有义务从控方获取相关案件信息;律师的调查义务不因委托人作出认罪供述而改变.
"我国律师法规定了律师的职业角色:维护委托人合法权益,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维护公平正义.
"三维护"决定了律师对委托人负有勤勉尽责义务,对法庭负有案件真实义务,律师是否尽到上述两个义务,直接决定了其是否尽到了维护社会正义义务.
因此,律师的职业角色决定了其职业责任,即使委托人已经作出有罪供述,律师如果发现存在有利于委托人证据时,也应当履行调查取证义务.
如果律师怠于履行调查取证之责,使得委托人利益受损,那么,"以委托人为中心的代理"就变质为"以刑辩律师自身为中心的代理",按照律师职业伦理,上述行为应当受到训诫、通报批评或者公开谴责等行业惩戒,司法行政机关应当予以行政处罚.
根据刑事诉讼法、律师法的规定,调查取证权是辩护律师的基本权利,也是辩护律师履行职责的保障.
但现行法律及相关司法解释对辩护律师调查取证权的规定还存在一些问题,与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不相适应.
按照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的目标要求,庭审实质化不仅要求提高律师辩护率,落实证人出庭作证制度,关键还要保障辩护律师的庭前调查取证权真正得到落实,才能防止庭审走过场.
辩护律师只有充分发现并掌握案件事实,才能在庭审过程中进行有效的举证、质证和辩论.
希望今后的相关改革能充分吸收保障辩护律师调查取证权方面的建议,最大限度守护司法公正、防范冤假错案.
(作者系中国政法大学教授)姚雯/漫画他忽然有一种感觉,原来挣钱是如此简单,关键在于自身是否有价值.
在这个案子中,他的价值就是让别人以为掌握着根本不存在的核心机密.
拥有了这700万,江子心里就有了前所未有的底气,觉得自己不再是穷光蛋了,至少是一个不发愁温饱的人.
在这种膨胀感觉的驱动下,他甚至认为自己有资格向他倾慕已久的老板郭婉心去表达了.
他明白,和郭婉心相比,他这700万的身价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但是他认为自己现在至少摆脱了一种癞蛤蟆肯定吃不上天鹅肉的失败主义的情绪,有勇气去尝试一下.
尽管江子信心满满,但在河红茶会馆一见到郭婉心,心里还是免不了犯嘀咕,由主仆关系变成恋人关系,毕竟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
面对心中的女神,江子手足无措,吞吞吐吐,好半天也说不清楚此行的目的.
郭婉心原以为江子是想来说重新回茶场工作的,但从他反常的举动来判断,他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不好意思的表现是胆怯,而他此刻的表现却有些猥琐,最为奇怪的是江子一反平常的做派,居然一身笔挺的西装,打着领带,好像在参加婚礼似的.
郭婉心不想再费脑子猜,就主动问:"江子,咱们都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看你这么郑重其事过,有什么话就直说,省得我瞎猜.
"江子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郭总,不,婉心———"郭婉心一惊,连忙打断说:"江子,你叫我婉心"江子坚定地点点头,然后说:"是的,我也不想再隐瞒了,我跟着你20年了,有句话也憋了20年了,今天我就痛快地说了吧,我喜欢你.
"郭婉心听后瞠目结舌.
江子诚恳地盯着郭婉心说:"我见到你的第一天,就喜欢上了你,不可自拔.
可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追求你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这个权利暗恋你,现在我也是40多岁的人了,也渴望爱情,这么多年没成家就是因为心里除了你之外,搁不下任何人,所以我希望你能考虑考虑,给我一个机会.
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还你一个奇迹.
"郭婉心被江子最后一句"还你一个奇迹"这话逗乐了.
她丝毫不怀疑江子这番表白的真实性,但是却被自己的境遇感到可怜.
她想,自己显然已是人老珠黄了,连江子这样不入流的人都有勇气追了.
她丝毫没有埋怨江子的意思,只是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于是微笑地对江子说:"江子,谢谢你这么高看我,你应该知道我心有所属.
"江子有些气恼地说:"郭总,不,婉心,陆润堂那个人是个风流鬼,玩了多少女人,你不是不知道.
这回他能躲过这一劫,算他运气好.
你瞧着,像他这样的老流氓闲不住,指不定哪天又犯事呢!
"发泄完这一通之后,江子的脸上还挂着蔑视的表情.
郭婉心给江子递了杯茶,然后平静地说:"陆润堂是什么样的人,我十分清楚,他年轻的时候结识的女人很多,这一点我也了解.
不过江子你不能对他有成见,现在陆润堂跟20年前可大不一样了,他改变了很多———"江子马上打断了郭婉心,气哼哼地说"变什么变还跟从前一个德行!
在看守所待着,还泡了一个妞呢.
"郭婉心愣住了,看着江子说不出话来.
江子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索性继续说了下去:"那个妞叫孙昶,是陆润堂的辩护律师,90后,长得不赖.
陆润堂给了她一大笔,据说俩人可能要结婚.
"郭婉心一下子被这句话打懵了,脸色惨白.
江子看着郭婉心犹如五雷轰顶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郭婉心极力控制住悲伤的情绪,低声说道:"江子,我还有事要处理,咱们改天再聊,好吗"江子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就匆匆打了个招呼告辞了.
江子走后,郭婉心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腿都是软的,根本站不住.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陆润堂刚刚说过的,让她幸福得晕厥的那句话"咱俩能正式交往吗"言犹在耳,而这个负心郎却有了比他小20多岁的姑娘,他还有没有人性了郭婉心的心被深深地割了一刀,她不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需要多少时间才能适应陆润堂的背叛,修补内心的创伤.
一整天没有孙昶的电话,陆润堂确实有些恼怒.
5000万一到手就不理我了,未免太现实了吧谈谈"试点政治学"试点,恐怕是我国各级政府推进各项工作时最经常使用的方式,尤其在改革开放过程中,各行各业,大到经济特区的设立,小到新型城镇化建设,几乎每项工作的开展都涉及试点.
应该说,试点为我国改革开放的顺利进行积累了大量的经验,是一种非常有效的工作方式.
但在实践中,有时试点也会变味走样,甚至出现"试点政治学"现象,值得关注.
作为推进工作的一种积极稳妥的方式,试点的本意是在全面开展工作前,先在一处或几处试做,它的基本出发点是实事求是和慎重.
从实践情况看,试点主要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已经设计了一个方案,但在全面实施前,先找一些地方进行试验,以确定方案的可行性和可操作性.
若不可行,则放弃,不再全面实施;若可行,则根据试点得到的一手经验数据,细化其操作性,再在全局推行.
比如,现在进行的司法改革,中央已颁布了整体方案,即已有了顶层设计,同时又选择几个省份作为试点.
另一种试点则完全没有事先确定的方案,只是觉得需要改,但对于如何改并不清楚时推进工作的一种方式.
在改革开放的初期,人们对改革如何进行,向何处去并没有确切的认识,但改革又势在必行,在这种情形下,一些地方采用"摸着石头过河"的方式"先行先试",比如经济特区的设立就是改革开放的试验田,这种试点对我国全面的改革开放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但在实践中,有些试点的目的,却不再是为了全面推进工作寻找经验,而是仅仅为了试点而试点,被纳入试点本身甚至成了一种政治资本.
这就是我要说的"试点政治学".
诚然,由于没有经验可循,试点本身需要有第一个吃螃蟹的创新精神,也有不可预料的后果,但同时也可以为试点树立敢于创新的改革者的形象,对于其主政者来讲,这也是一种政治资本.
更何况,试点,一般是会获得相关的资源,比如通过优惠政策间接获利,或者获得经费上的直接支持.
所以,虽然试点有风险,一些地方主政者却乐于去争着试.
稍微观察,你就会发现有一些地区都成了"试点专业户",只要有新的改革措施出台,就固定在某些地方试点.
"试点政治学"使试点变了味,试点成了走过场,变成了一种形式,这不仅造成了巨大浪费,而且违法,还造成人心的不稳.
比如,一些顶层设计方案,原本是需要通过试点来发现问题,增强其操作性,但在并没有严格总结试点地区经验教训的基础上,就全面铺开了;而有些试点地方,利用没有前人经验、摸着石头过河的理由,使用违法甚至违宪的方式进行试点,试点者既获得了改革者的形象,又不用承担什么责任.
"试点政治学"意义上的试点,本质上讲是一种违反法治要求的工作方式.
治理这种现象需要对试点进行规范.
试点,也是一种公权力的行使和运用,需要在法治的原则下进行:谁有权设立试点怎么试点违反试点的原则又应当承担什么样的后果总之,试点,也需要一个明白的说法.
(作者系华南理工大学法学院教授)听说"迪拜乞丐月薪47万",16岁的徐某近日偷偷藏进从上海飞往迪拜航班的货舱,到迪拜后即被机场警方控制.
中国驻迪拜总领馆代总领事表示,迪拜严令禁止乞讨行为,此前国内媒体关于迪拜乞丐月收入高达47万元的报道,都是谣传.
据5月31日中国网许身健